猫咪可可茶

咚巴拉呀咚巴咚巴拉

ALL霖 (1)

现背   大概率OOC

时间是台蜕翔哥刚回来的时候

本篇主翔霖  少量文霖祺霖

一时兴起产物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码字全随心  不用关注也别催更

禁上升小孩



00

        从他11岁遇见贺峻霖起,在他的天平上,贺峻霖这三个字就抵的过一切。


01

        “严浩翔回来了。”

        一瞬间,贺峻霖耳朵里好像只能听到这句话。他抬起头,看到那个离开了三年的少年终于又回到视线里,似乎有很多不一样,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不认识。”他听见自己说出这三个字,然后起身绕过面前的男孩出了门。

        他早已不是小孩子了,圈里摸爬滚打这几年,他知道什么样的表情和回答能带来最让人满意,或者说,恶意最小的结果。他在镜子前站定,抬手理了理头发,调整衣物和表情恢复到工作的状态,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深深吐出一口气,进了采访室。

        “他跟我之前关系还挺好的。”贺峻霖玩着手指,偶尔抬头看一眼镜头又垂下眸,坦坦荡荡的态度,反而让人挑不出错。

        “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个人,活生生的摆在那。一句玩笑话而已。”手指不再互相纠缠,而是搭在旁边的扶手上,只是这次,他侧着脸,再也没看过镜头。

        采访结束,贺峻霖回到自己的房间,卸下全身力气躺在床上,抬手捂住眼睛,良久沉默。

        张真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这样的景象,只是这会儿兔子已经睡着了,眼尾有细细的泪痕。他没说话,只伸手为床上睡熟的兔子盖好被子,又悄悄退了出去。

         张真源在天台找到了严浩翔,彼时那人正倚着栏杆坐在地上,垂着头看不见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突然选择回来?”

        “我想他了。”

        “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没用,但也要说。”

        “严浩翔,在你眼里,贺峻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活泼开朗,幽默机敏,很招人喜欢。”

        “那是三年前有人疼着宠着的小霖铛,不是现在的贺老师。”生硬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主人的竭力隐忍。

        “你也怪我吗,真源?”

        忽然沉默,严浩翔觉得身边有些动静,扭头看到张真源慢慢坐在他旁边,却没有看他,而是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我们的关系,我很开心你能回到公司回到这里,但作为贺儿的朋友……”

        张真源没有再说下去,但严浩翔听懂了。

        作为贺峻霖的朋友,我不欢迎你回来。

        “你走的那天晚上,贺儿在饭桌上等了很久很久。没有人告诉他你跟着班长去了原际画,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张真源再度开口,语气却不复初时愤怒,无波无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严浩翔的凌迟。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贺儿哭了多久又睡了多久,我只记得他连着戴了三天的墨镜。后来三爷solo出道,家族里就再也没有无条件偏宠着贺儿的人了。”

        “那阿程哥……”

        “丁哥那个时候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耀文身上,一是耀文毕竟年纪太小,突然要融入师兄的氛围难免有点困难,二来,贺儿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霖铛了,他逼着自己成长到连stf都会叫一声贺老师的程度。都是老师了,理所当然的被认为不需要过多操心的。”张真源罕见的打断了他。

        “可是他才十五岁…”

        张真源再次出声打断,“早就没人拿他当十五岁的孩子了。”

        严浩翔没再说话,起身准备离开。在下楼的前一秒,他听到张真源压不住哽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最难过的是,连贺儿,他自己也不把自己当成小朋友了。”


02

        “那是三年前有人疼着宠着的小霖铛,不是现在的贺老师。”

        彼时的严浩翔还没能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单纯的想哄贺峻霖开心,也似乎颇见成效。他的霖霖不再躲避他的触碰和帮助,他天真的以为他们的关系正在迅速恢复,却在某一天路过丁程鑫房间时顿住脚步,良久沉默。

        房间的门没关严,细细的一条缝足以看清两人。丁程鑫坐在贺峻霖旁边,手里一下下捏着兔子后颈的软肉,低声安慰,而贺峻霖垂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严浩翔看着室内的情景,脑海里无端浮现出三年前的小霖铛。

        作为“成都双萌”之一,贺峻霖很对得起这个称号。脸颊上软软的章鱼烧配着家族传统的锅盖头,是看一眼就会沦陷的程度,无论是谁都喜欢rua小兔子。贺峻霖对揉脸摸头甚至搂腰一类的动作都不反感,唯独脖子是禁忌地带,哪怕三年前关系亲密如严浩翔,摸上兔子后颈的时候也能清楚感到手下人儿的颤抖,当时的严浩翔还在暗喜,以为只有自己揉捏兔子后颈不会遭受反抗,却没想到三年后能有人让贺峻霖毫不设防的暴露出脆弱,甚至比当年的自己还亲密。

        “没有人不爱贺峻霖,三年前没人说是因为那个时候贺儿眼里只有你。”张真源的话又在耳畔响起。“可后来你自己放弃了那个位置。”严浩翔终于清醒又悲伤的认识到,从三年前的离别开始,严浩翔再也不是贺峻霖的唯一了。


03 

        严浩翔回到公司的时候心里相比欣喜更多的是忐忑,三年不见,18楼,时代峰峻,甚至重庆,对他来说都是沾染了几分陌生的词语。

        在上海的日子他几乎是想尽一切办法克制自己不去看和贺峻霖有关的一切,他害怕看一眼就会让小小天平上贺峻霖这三个字的份量稳稳压过他从小渴望的舞台和梦想。直到18年的夏天,他无意间瞥了眼手机却看见tyt 成团出道,名单里没有贺峻霖,他忽然就不想努力了。他第一次默默无言毫无反抗的接受了公司的决定,任由一纸欲盖弥彰的荒唐声明终结了自己的练习生道路,收拾行李登上了前往加拿大的飞机。

        他终于想明白自己之前的努力和如今的颓废是为什么,努力是因为贺峻霖还在努力,他们虽不能相互扶持,但终会顶峰相遇;而颓废是因为贺峻霖失去了出道的机会,无论他多么努力,以后都不会相见了。

        他才发现,从11岁遇见贺峻霖起,在他的天平上,贺峻霖这三个字就抵的过一切。

        19年春天,他接到李飞的电话,问他还想不想出道,回绝的话还没出口,他又听见电话里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别急着回绝我,还有一句话”于是他静静等着,然后听到“贺峻霖也会参加。”

        严浩翔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闪过许许多多以前的画面,他看到吵吵闹闹的会议室里小小的严浩翔撑着脑袋满眼笑意的看向身边的小霖铛,看见严美娜和Tina贺捂着嘴偷笑,看见贺峻秀和严邈邈从沙发后面探出小脑袋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看到16年圣诞奇幻夜,严浩翔搂着贺峻霖的脖子把人箍在怀里看着人的眼睛问“看着我,你心动了吗?”

        “浩翔,浩翔?”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拉着他回了神,他定了定心,开口“我参加。”

        贺峻霖,我心动了。


04

        和父亲经历过漫长的拉锯战,也承诺如果这次再不出道就放弃梦想回来学习经营公司,他终于乘上了回国的航班飞往重庆,去见他的光。

        他接到通知,为了不打扰中考,节目录制会在暑假进行。于是他将自己的时间分成三份,一份复习中考,一份练习唱跳,还有一份,用于窥探三年里贺峻霖的成长轨迹。

        18楼的物料多的数不清,三年的积攒在一起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直到节目开录,他也只补了三分之一不到,是只能勉勉强强能认清新加入的哥哥弟弟和三代小朋友的程度。但还是有几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刘耀文,马嘉祺,还有三代的一个小朋友,邓佳鑫。

        关注刘耀文倒不是因为两个人都是rapper在团队内有位置重叠,而是因为台风十子时期文霖的大势。尽管老粉们固执的认为贺峻霖心里永远都有严浩翔的位置,除了他严浩翔没人再能成为贺峻霖的独一无二,但无可否认的是,随着那段时间十子曝光越来越多渐渐出圈,文霖也渐渐成为很多女孩的心头好。

        他还记得物料里贺峻霖第一次见到刘耀文时的刹那愣神,因为幼崽时期的刘耀文,某个角度和严浩翔很像。

        严浩翔当时开心又害怕,开心是因为,他庆幸霖霖还记得自己,还会因为自己有情绪波动,说明自己对霖霖还很重要,而害怕的是,刘耀文会渐渐取代自己在霖霖心里的位置,因为后来,很明显的,霖霖很宠狼崽,狼崽也很依恋霖霖,最重要的是,严浩翔可以从贺峻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从没有弄混过严浩翔和刘耀文,换句话说,贺峻霖的宠溺,只因为那是刘耀文,和他严浩翔没有半点关系。

        关注马嘉祺则是因为《念念》,戏里无论向横还是三无,都是唐新生命里很重要的角色,而戏外的马嘉祺和贺峻霖也有着别人插不进去的微妙磁场。贺峻霖的手链松开时总是下意识的把手腕伸向马嘉祺,马嘉祺也只在贺峻霖面前会像个小朋友,马嘉祺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贺峻霖不吃香菜,轻轻柔柔的问了一句后又略带强势的拿出篮子里的香菜换成贺峻霖曾说蘸醋会很好吃的韭菜;会在微博评论里大胆写下“我们贺,罗曼蒂克缔造者”;也会在贺峻霖的新歌发布时明目张胆的讨要第一张to签,温柔的告诉他“懂你的人永远懂你,爱护你的人会永远爱护你”……

        至于邓佳鑫,他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刻意去关注三代,最开始看小孩儿围在贺峻霖身边也只当是公司传统的对师兄的崇拜,就像他当年对千玺师兄一样。变化发生在那一年的秋日幻想曲,他无意中看到了旁边邓佳鑫看贺峻霖的眼神,和十一二岁的他简直如出一辙,温柔的喜欢满的几乎要漫出来裹住贺峻霖周身,他默默的记下了小朋友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身份和立场表达自己的占有欲。所幸二三代同台的机会很少,只是不知道贺峻霖有没有发现小狮子眼底的爱意。


05

        韩国集训的第一天严浩翔和刘耀文曾无意间在训练室碰面,他是去找创作灵感,刘耀文则在练舞。他看着镜子里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的少年,突然间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恍惚般开口,“耀文,你也喜欢霖霖吗?”

        狼崽停了动作,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突然带着压迫性的气势看向镜子里的严浩翔,点点头,“喜欢”,又嫌不够似的补上了后半句“很喜欢。”

        “三年前,我们俩才是公司主推”。严浩翔突然开口,似是赌气,又像警告。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玩笑般吐出尖刻的恶语,偏声线里带着若有似无的颤抖,“你,你只是个替身而已。”

        出乎意料的,刘耀文没有生气,只是看着镜子里犹自硬撑的严浩翔,调笑开口:“替身?霖霖兔有没有把我当成替身,我们心里都一清二楚,倒是你,这三年,文忆cp的热度不低啊,虽然赶不上文霖,但在那个小公司,也算美帝了吧。”

        狼崽拿起地上的水喝了一口,转过身看着严浩翔本人,语气坚定,“我很早就知道你,从我刚和霖霖兔有一点点熟悉的时候,虽然那时候你已经走了,但飞总物料多的数不清,只要想补,总能找到的。何况,你们俩的cp当年那么火。可惜,那都是三年前了,这三年里,没有你的故事。”

        刘耀文转身准备回去睡觉,却又在门口转过身,恢复了调笑的语调:“说起来,我还挺庆幸你当年走了,不然我现在也没有机会陪在霖霖兔身边。”

        又是这句话,又是在说他离开了三年。好像从他回来后,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个场景甚至每一段他曾补过的物料,都在清楚又残忍的告诉他,“你离开了三年,就要做好他身边再也没有你的位置的准备。”

        回到宿舍,他看见刚刚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的刘耀文,狼崽似是挑衅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爬上了贺峻霖的床,把睡熟的兔子从背后搂进怀里,又仰起头,在镜头范围里露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翔哥最后上床记得要关灯哦。”

        严浩翔只能默然,草草洗漱了事,关了灯爬上贺峻霖的上铺躺下,闭着眼却满脑子都是今天的各式场景回放,像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悲情电影。他终于拽起被子捂住了头,轻声的一遍遍告诉自己,要休息了,明天还有拍摄,霖霖还没哄回来,不能自己先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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